陆薄言蹙着眉看她:“送我去机场跟你明天要上班有什么关系?” 这两个字像一枚细细的针沉入苏简安的心底,她扬了扬唇角:“那我还是戴这个算了。”
“他说忙完了就回来了。” 他曾在她的身后,帮她解开绳索。他以为她会很害怕,想抱一抱她,告诉她没事了,可她的目光始终在远处的另一个男人身上,而当时他和她之间的距离,不过是一公分的距离。
这些年陆薄言像一台24小时通电的工作机器,似乎永远都在忙碌,眉头永远都蹙着,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放松。 或是三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端着精致的酒杯站在一起,笑谈哪支股票哪个公司;或是几个优雅得体的名媛围在一起讨论包包化妆品,说着说着,然后就心照不宣的评论起今天晚上哪位单身男士的衣着举止最为绅士有风度,当男朋友带出去最给自己长面子。
苏简安红着眼睛用力地把他推开,右手的拇指擦过唇瓣,带出鲜红的血迹。 呵,说出去多可笑?她身为陆太太,却连陆薄言的电话号码都不知道。
昨天泡澡的时候她脱下了项链,但这枚戒指,犹豫再三她还是没有脱下来。 陆薄言重新拉起苏简安的手,径直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