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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一愣，这什么意思？
“我就知道你会给我摆脸色，但这次你给我摆脸色也没用，”领导一脸严肃，“欧老的身份不用我跟你说，我一上午接了十几个电话，都是询问案件进展的。”
程奕鸣联系上了李婶。
片刻，助理走进来，问道：“你的挑拨离间成功了吗？”
她将自己的手撤回来，“什么问题？”
袁子欣轻哼一声，狠狠冲祁雪纯瞪一眼。
她笑着接起，“程奕鸣……”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见白唐打量自己，他不以为然，哼笑一声，“你们破案不讲证据的吗，难道靠吓唬人？”
严妍看他一眼，想到他和祁雪纯在办公室里说话……她将目光撇开了。
严妍不以为然：“怎么，瞧不起我的酒量？今天让你开开眼。”
袁子欣莫测高深的一笑：“这个嘛就要你自己去悟了。”
程奕鸣的神色间露出一丝犹豫。
垃圾袋里各种垃圾都有，而这张废弃的电话卡，是掩在半根没吃完的香蕉里的。
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
昨晚她在询问其他人时，他的助理忽然给了她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