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这个词，根本很少从康瑞城口中说出。唐玉兰停了一下，仿佛是在回忆，过了片刻才说：“薄言小时候，我也给他织毛衣。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织好已经夏天了，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已经不合身了，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那之后我就记得了：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可以织得合身一点；但是年初织的毛衣，要织得大一点。”

“女同事提前下班，把工作交给男同事这不是你说的？”陆薄言不答反问。陆薄言关了电脑，按了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

……玻璃心就玻璃心吧！穆司爵要处理公司的事，还要兼顾许佑宁的病情，关注康瑞城案子的进展，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往往已经筋疲力尽。

简安阿姨说，如果有什么急事，可以到这个地方去找她。东子起身的时候突然笑了，说：“城哥，你大概从来没有想过，到了这个时候，沐沐的事情才是最让你头疼的吧？”

既然暂时当不了，不如先去抱一下别人家的娃！陆薄言表面上看起来非常平静，和往常的每一天无异。

唐玉兰话音刚落，穆司爵就出现在门口。半个小时后，他不蹦也不跳了，开始有意识地保存体力。